“朕问你呢。”他又说。
要是她说不疼,他是不是再踢她一脚?
桑梓瘪瘪嘴:“疼死了。”
夏侯子衿轻笑一声,俯身将桑梓抱起来。桑梓吃惊不小,慌忙抓住了他的手臂,他却得意地开口:“朕要你记得,这辈子,心疼你的,只有朕一个。二弟方才走的时候,可还没瞧上你一眼。”
桑梓:“……”
夏侯子郁好端端为什么要看她?
再说了,叫她跪的是他,说心疼的也是他,他还真是白脸黑脸一起唱了。
桑梓伏在他的怀里,抬眸瞧着他道:“皇上不是头晕吗?臣妾还是自己下来走。”
他哼一声:“朕那是被你气的。”
桑梓不服,明明是没有事情的,不过是他自己想的太多罢了,还故意在夏侯子郁面前让她难堪呢。
桑梓不说话,他倒是没生气,又问:“你没有什么要问朕的吗?”
问?问什么?
今日的他,怎的这般奇怪?
“你不问朕,他日若是再去问了别人……”他垂目看过来,威胁道,“朕定不饶你!”
桑梓这才猛地想起方才他与夏侯子郁提及的“可造之材”来,原来她心里想的,他都知道了。他怕她再去找夏侯子郁打听此事,所以才要隐晦地提醒她问他?
桑梓倒是诧异了,上回问他,他还说忘了呢,没想到他还能改性呢,那还真是老树开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