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与僧人混战在一起,白庭护着慕轻狂逃出寺院,外面早有两匹马接应,两人策马扬鞭,天黑时到了城门口。
隆亲王接到了月擎沧的消息,就在城门口守着,慕轻狂只匆匆与他打了招呼,然后就飞奔回了凌王府,一路闯进那个缩小版的清狂大殿,大喊大叫:“月擎沧!”
然后就看见矮榻上光着上身的男人。
白茶正给他上药,并没有被慕轻狂那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喝吓到,手稳的叫人吃惊。
慕轻狂看见他身上有多出伤口,白茶刚给他清洗过,旁边铜盆里半盆水都染了红,泡着红色的纱布。
月澈端着药碗进来,看见慕轻狂稍微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把碗递给月擎沧。
他胳膊受了伤,还没来得及包扎,刚要接过来,就被一双纤细的手夺了过去。
药已经不烫了,温度刚刚好,她冷着脸递到他嘴边,他顺从的张开嘴。
门口的白庭朝白茶招招手,白茶没看见,冷弦揪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拖走了,还顺带关上了门。
她声音尽量平静的问:“你把玉沙和广纯引走了?”
她会猜到这个月擎沧并不意外,“只有你在身边,我做别的事情才有底气。”
所以才冒着危险去拦人。
慕轻狂本来看见他这一身伤是气愤的,怪他不顾自己安危的出手,可现在他这话一说出来,她怎忍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