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仪气色也不错,人也瞧着丰腴了些。
她听了笑,“我正要说,好难过,辛辛苦苦生下他,没一点瞧着像我的。”
席夫人忙接话,“亲生的骨肉,不管像谁,都再疼爱不过了。”
“那倒是,我一刻瞧不见他,就想得很。”杜韵仪笑盈盈,上前从大帅夫人怀里接过儿子,抱着亲了亲。
席夫人见状,眼里难掩羡慕,又回头看坐在沙发上说话的姰暖和席盈。
“等杜审回来,盈盈也要赶快争气,你看看,只剩你,可要早日叫我抱上外孙子。”
席盈听了这话,不乐意地扁了扁嘴。
“怎么就只剩我?楼歆也没孩子呀。”
话刚说完,佣人便带了楼歆进来。
她跟着项冲一起过来,进门听见这句话,抿唇笑了笑,也没跟席盈逗乐,只温温婉婉朝大帅夫人、席夫人和姰暖见礼,又过去抱了抱孩子。
几人在屋里说话,直到佣人上来说可以开席了。
众人下楼,到餐厅了就座,算上姗姗来迟的姰恪和柏溪,也满满当当坐了一桌子。
杜韵仪先说祝酒词,大帅夫人和季凉也说了,这顿满月酒吃得也算热热闹闹。
不过中途有佣人进来,说有人来送贺礼。
等酒席吃完,从餐厅出来,便瞧见前厅的茶几上,满满当当堆了许多礼盒。
大帅夫人见状叹了一声,说杜韵仪:
“该大办起来,每一个都是人精,你这样压着不办,别人回头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