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齐嬷嬷这么一说,于淑兰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过她的脸色并没有所缓和,而是更加的愁云密布了起来,因为虽然与禧妃算是一起长大,但自从禧妃进了宫以后便失去了联系,如此她贸然前去的,按照禧妃多疑的性子一定会猜忌自己的动机才是。
齐嬷嬷从小跟在于淑兰的身边看着她长大,自然瞧出了她的心思,想着于淑兰告诉自己要对付年莹喜讨好宣雨辰的那个计划,齐嬷嬷浑浊的眸子忽地一亮,低头在于淑兰的耳边悄悄的出谋划策,“王妃既然说了以后要留年家二小姐的贞操作为后路,那何不再多给自己留下一条?”
于淑兰一愣,眉眼转动急切的问,“这话怎么说?”
“王妃不是也说了担心年家二小姐会无视王妃手里的贞操把柄么?那么王妃为何不先将这把柄卖给禧妃换取东西?”齐嬷嬷老奸巨猾的笑了起来,“禧妃娘娘一向好高骛远自信心又极强,想必她若是知道了年莹喜的往事与年莹喜当上皇后的事情,心里一定会很不舒服,那么王妃去看望禧妃娘娘之时大可以将整个计划全盘托出,然后让禧妃娘娘在宫里等消息,待事成之后,如果王妃觉得掌握不住年二小姐便将年二小姐失去贞操的事情告知熹妃娘娘,然后让禧妃娘娘再将这事在宫中闹大,如果王妃觉得能控制住年二小姐,便可以告诉禧妃娘娘就说此事泡汤,反正最后年家二小姐到底是不是失去了贞操,还不是王妃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