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以看到,一个抄乐谱的人本该一天到晚干自己的那一行的,可我却偏偏有许多分心的事,使我每天既不能增加收益,也无法专心致志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因此,我余下的时间一大半都用来涂抹、刮擦错处,或者重新誊抄。这种烦扰使我日益觉得巴黎待不下去了,渴望到乡间去。我有好几次前去马尔古西住上几天,因为勒瓦瑟尔太太认识该处的副本堂神父,我们就住在他那儿,但并不使副本堂神父觉得有所不便。格里姆同我们去过那儿一次。副本堂神父嗓音好,唱得动听,尽管他不谙音乐,但他对他的那部分唱词却学得既轻松又准确。我们在那儿专门练唱了我在舍农索写的三重唱。我还按照格里姆和副本堂神父凑凑合合写出的唱词写了两三首新的三重唱。在这纯净的欢乐中写下的并演唱的这些三重唱,我竟把它们连同我所有的乐谱都撇在伍顿了,我为此而深感遗憾。达旺波尔小姐也许用它们做了卷发纸了,可它们是值得保留,而且大部分都是很好的对位法作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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