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待再问,却见到宋清诀的眼光渐渐黯淡下来,语气有些沉闷地问道:“竟当真是因为方才那个人吗?你才这般待我。”
林宛初心头一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两人静静对峙了一会儿,林菀初转身走了,宋清诀却也没再拦她。
想象中的晚饭并没能一起吃,回了林府,林宛初不敢让父母瞧出异样,勉强同两位长辈问了安说笑几句,这才回了自己卧房。回来的路上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海棠虽瞧出她情绪不对,可并未听到帐篷中两人怄气的事,只以为她累了,服侍她躺到床上,小心退下。
待四周再无人声,她从床上爬起来,坐在窗前看着月色。
窗外偶尔传来一声孤清的鸟鸣,林宛初用手腕支着头颅,呆呆地想事情。
她第一眼见到宋清诀,便惊觉天下竟有这般不染纤尘,完美无瑕的人物。但当时更多不是惊艳,反而是忘却一切的悸动,都说一见钟情,她于那时明白过来这四个字的其中意味,就这么毫不设防地投入进去,将一颗心都系在这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