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穿云,确实是她的剑招。然而身边人可能都不会这么了解,司徒信为什么能说得头头是道?
再想起他们在都察院内共同迎敌,沈鸣鸢根本没有在他面前出过手,他却好像对沈鸣鸢的武功了如指掌。
事情一件件地连接起来,沈鸣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忽地将身体凑上前来,伸手捏住了司徒信的脖子:
“若是不肯老实交代,休怪我心狠手毒!”
司徒信:……
上一刻他还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危机感,觉得自己的身份要暴露,下一刻就被沈鸣鸢这小孩子行径噎住了。
他们两个已经出生入死好几轮了,她总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杀了他。这番威胁,实在是幼稚。
他低头看看捏住咽喉的那只手,破罐破摔道:“公主殿下不如直接杀了我,反正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烦死了!”沈鸣鸢拿他没有办法,松开他的咽喉,泄愤似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胸口。
她并未收劲,这巴掌打得司徒信有些疼。
沈鸣鸢松开他,又赌气似的把他往后一推。
“司徒信,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