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差矣,如今看似没有既得利益,但从长远看,又如何没有长足的利益?”容晚解释道,“不说如今你们身处后方,我们在前方为你们挡煞,就算之后,陛下未醒,无论换谁为帝,北关都是威胁!”
“万变不离其宗,陛下或者新帝顶多换的是领兵的将领,但那时,南蛮早就长驱直入,换个将真的会有奇效吗?我看未必!”
“而你不是身处东边的平原,你就生存在北关,若是陛下知道你能救未救,他会怎么想?难道他会觉得是因为辽王避权才不助力的吗?还是他会觉得,你为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那时候,才是真的怀疑你的居心。”
容晚又道,
“但你若是助我,我必会上书一封,告知陛下原委,用我的命来为你做担保。再者说,退一步,就算陛下疑心你,你对我们有相助之恩,我和闲王也不会做这等兔死狗烹之事!必全力保住你!”
“拿什么保?”辽王问道。
“用自己的性命,用所有的力量。”容晚作势要发誓道,“若你因此事获罪,我等与你同罪!”
“谁知道你的保证是不是一场空?”寥宣逼道。
“本王可以相信你,但你得为我做一件事。辽王打断了寥宣的话,道,“你要是肯应下此事,今日你便可以将我云城的七成兵马尽数带走,还有粮草相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