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知道了。”冯元强脱力地往后歪倒,他被打开门看情况的同学扶住了,拽进了对门的寝室。
叶麟并不想贸然靠近尸体,但职责使然,她硬着头皮伸手摸了摸受害者的颈动脉,对余果摇摇头。而后,她退后一米仔细观察这名死者的死状(眼睛外凸,脖子青紫,嘴唇溢血,右脚上没有鞋袜,其中右脚中指不知所终,似乎被什么利器割下来了),这绝对不是一般性质的凶杀案,我立即打电话给市局鉴证科和法医部,让他们赶紧派人来一趟学校。
余果拿起手机拍照片,喃喃自语:“这个凶手为什么要割下他的右脚中指呢?”
叶麟的脸色十分难看,回答不上来:“我没戴手套,你呢?”
“我也没戴,不如我们先退出去,等鉴证科的同事和法医来了再说吧。”余果过去看见过比这更惨烈的尸体,但死者的表情让他感觉非常不适,如非必要,他并不想抢着去干法医的工作。
“好吧,我们出去。”叶麟顿时松了一口气,和他一起退出了寝室,关上了门。
发生这么大的事,老师当然听到了消息,看到他们出门赶紧走上前:“请问二位真的是警察吗?”
叶麟再次出示证件:“我们刚巧来这里办点私事,听见了冯元强的呼救声,所以我们进来一探究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