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父亲的话,我觉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对父亲的疏忽。
我很快又在人来人往的行人中,看见了酷似父亲的身影,然后快步跟着他上了楼。
楼上就是医院的住院部,我跟着他抵达单人病房的时候,就已经确认了。
因为父亲在这家医院里面也有股份,单人病房有几间除非是医疗资源特别紧张的时候会给病人用,其余时候都是预留给股东的。
就算不是生病住院,医院里面也有疗养的项目,年龄大的股东或者股东家人能来这里疗养。
而那间屋子,就是母亲生我时候住的病房,这是父亲以前总是会提及的一件事情,因为这间单人病房都是母亲曾经提议命名,取了一个‘希望’的名称。
我望着病房门下一个小小的英文单词‘Hope’,心情非常沉重地推开了门。
父亲刚刚坐上床,朝着门口看来说:“小李啊,我就只是出去转了转,没有出医院去,自己提着吊水去的,不会有什么……”
他一副心虚解释的模样,在看见我的时候,变得更加的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