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病人并不在意你啊。”南宫朔不知何时站在千叶身边。
千叶再次对南宫朔翻了一个白眼,看见他已经换上了那件粗布短打,连头发上的白玉簪子都换成了木簪,可千叶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出来。
“我不建议你到处走,如果伤口崩裂,我会很麻烦。”千叶回道。
南宫朔的嘴唇泛白,但头发梳的很整齐,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病态美,他浅笑一声:“有劳费心了,不过我劝你那些人,你最好不要去管,因为他们在意的从来就不是真相,而是他们心中的幻像。”
“你看出哪里有问题了?”千叶表示疑惑。
南宫朔摇头:“我不知道,但这个人没有好。”
千叶点头,再次打量了一下南宫朔,终于知道那种奇怪的感觉来自哪里,是气质,那种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气质。就连说话都不同。
“啧,南宫朔,你跟我说一句话。”千叶想了想,这样他要扮庄稼汉太难了,一说话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