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是朕的亲哥哥!”慕容沥望着自己的母亲,“母亲若是想两位兄长在大周平安无事,便不要在背后做小动作,我们燕国光明正大用祖母留下的国政国策与大周较量一番,堂堂正正以国策国政论输赢,以大周皇帝那般人物的品格,必然不会伤两位皇兄分毫!”
燕太后拳头收紧,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望着自己的儿子。
慕容衍站起身同燕太后一礼:“两国皆是诚心赌国,燕质人于周不过是诚意罢了!母亲不必太过忧虑,儿子告退!”
说完,慕容沥也起身朝外走去。
燕太后捶胸痛哭:“我这生的到底是什么冤孽,我一颗心向着他向着燕国,他不信我这个母亲,反倒巴巴儿的相信敌国皇帝!我看他也是被白卿言灌了迷魂汤了!”
燕太后的贴身婢女连忙道:“太后,如今也是形势逼人,您说那大周就陈兵在燕国边界要大皇子去,咱们陛下能不准许吗?陛下到底是我们燕国的皇帝,也是要面子的,只能这么说罢了,送兄长质于大周,对陛下来说也算是耻辱,您可千万别再这样怪陛下了。”
燕太后哭声更胜了些,将头靠在婢女的身上,一个劲儿的捶着心口直哭:“那白卿言一定是想要报复我!所以才要我儿去大周!一定是想要报复我!阿沥年幼不知深浅,将自己兄长送去了,咱们燕国却没有大周的质子,将来若是大周输了耍赖,我们燕国要么就是引颈就戮,要么就得牺牲……牺牲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