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又从这点看出,此人虽为进士,但绝不可为官。
做官讲究的是喜怒不形于色,做官讲究的是眼前笑眯眯,秋后再算账。
哪有这样的?又要有求于人,又不肯伏低做小,被人架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如何是徐鹤,以他曾经在体制内的经验,他有一万种方法应对这种局面,但绝不会选姓丰这人的做法。
果然,桌上几人见他这幅做派,顿时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尤其是徐岱、徐鸾父子,眼神中的不屑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就在众人尴尬之际,突然雅间外传来一阵惊呼。
不一会儿,一个小二气喘吁吁地上楼道:“掌柜的,不好了,一群卫所当兵的把咱酒楼给围了!”
徐鹤闻言眼神一凝,暗道:“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钱继祖听到这事儿后立马转头看向徐鹤。
等他见到徐鹤冲自己点了点头后,这才在刚刚那小二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那小二听了之后,又转身急匆匆下楼不知道去哪了。
此时徐岱皱眉道:“我说钱继祖,你到底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卫所都惊动了?”
钱继祖一脸哭相地回道:“二老爷,咱老钱在海陵经营酒楼已经两代人了,向来奉公守法,咱也不知那群当兵的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