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他的理智向来可以平息一切煎熬。
在我头顶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的失落。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裹着被子,却总是不能焐热我的心,我知道,我肯定又要失眠了,所以其实,无论是睡床还是睡沙发,我都不可能安然入梦。
“叩叩。”清晨,我被敲门声惊醒,接着是司其琛不耐烦的质问,“喂,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我揉着双眼,头有点痛,这不能怪我,我翻来覆去一晚上,到了凌晨四五点才能睡着,我应该带上安眠药的,就是忘了这茬。
“你精神怎么这么好?”我翻身下床,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准备洗漱。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懒散。”司其琛严厉地命令,“给你十分钟,赶紧弄好了出发,今天必须赶回去。”
“我又不是你的下属。”我坐在马桶上,半梦半醒地嘀咕,“真怀疑这男人上辈子是不是军人,这么喜欢命令人,严格要求自己就算了,还强迫别人跟他一样,我才不要听他的,我如厕的时间都要花掉十分钟呢。”
我买了煎饼果子坐上车,司其琛拿着地图开始吩咐:“我们今天走这条线,这里有两家孤儿院,你接近中午的时候进去,直接说要捐款,他们会带你参观孤儿院的环境,这个时候你表明身份,说自己是做餐饮的老板,因此提出要去孤儿院的食堂观看,大部分小朋友都会去食堂吃饭,你借机观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