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题转得太快,云倾月微怔,却也故作淡定的回道:“倾月这几日并未去过闲王府,是以闲王生病,倾月的确不知。”
“你竟会不知!”新帝蓦地一怒,掌心拍在龙案,响声巨大,“今儿朕倒是要问倾月郡主一句,闲王待倾月郡主如何?”
云倾月眉头一皱,跪得笔直,“闲王对倾月颇为照顾。”
“既是如此,朕也曾听闻倾月郡主与闲王关系亲近,而今突然疏离闲王,转而亲近慕相,朕倒是不知,在倾月郡主眼里,究竟将闲王当做什么了?”
新帝明显是话中有话,云倾月也非愚笨,自是知晓新帝因百里褚言在对她恼怒。
果然,入宫前心底生出的不祥之意未错,今儿若要让这新帝消气,怕是得费番功夫。
她暗自敛神一番,朝新帝恭敬道:“倾月并非当真想疏离闲王,而是倾月近些日子与闲王传出些风月谣言,倾月怕坏了闲王名声,是以才有意疏离。而闲王生病之事,倾月的确不知,若倾月知晓,倾月定会登门探望。”
“倾月郡主是聪明人,以这话搪塞朕,就不怕朕咎你欺君?”新帝嗓音也冷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