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伤得太重了,他不擅长外科,只会止个血简单的做个包扎,其他便是外行了。
沈华灼没有推辞,先把伤口处理好了,洒上了自制的金创药,才坐下来安心把脉。
“脉相上暂时还看不出什么。”这毕竟是外伤,除了脉搏搏动与起跳缓了一些,略显无力以外,旁的因为他昏迷着,还看不出大概。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傅老爷松了一大口气,看看天色,他们已经守了他整整四个时辰了。
他还牵挂着李香儿和小儿子,让他们两个大夫和傅青渊好好守着,他便要先走了。
“情况还是很危急。”沈华灼提高声音。
傅老爷刚刚才缓下来的脚步顿时一滞,身形差点没站稳,直直的往后面倒去。被身后的管家扶了一把才勉强扶住了。
“辛苦你们二位了,只是香儿和三儿那边……”他声音沙哑的回了一句,还是转身走了。
看着他突然驮下去的背影,傅青渊一阵唏嘘。
“他顾着老来子,二弟这边我来照看。”
他的语气已经听不出沉浮,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沈华灼摇摇头,继续道:“伤口太大,虽然已经消毒处理,可千万不能发烧,这若是烧起来,就麻烦大了。”
傅青渊细细的记住一一应了。
沈华灼又给了他一些对付此伤的应急药物,才坐下来歇会儿。
王永成喝了一杯茶水准备告辞回家,在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哎,对了,云娘子可记得曾经替一位姓何的姑娘医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