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乎乎地坐在软椅上,那高烧的红烛硬是碍了她的眼,捡起二料豆子,硬是让火给熄了,原本是该和乐融融,爱皇恩泽的夜,他却冷冷地对她说:“你要为妃,朕给到了,再多的,朕没有,朕的心里只有晚晚。”
又是她,为什么都是她,四王爷的眼中也只有她,契丹王的眼中也只有她,连皇上的眼中也只有她,她凌然那里不如她了,这么一个女人,她只是拖累,累国累民,连累了皇上,只有她,才是真心为皇上好的,能帮他打下大片的江山,收服外蒙,再一步,可以帮他将契丹也收服,可押在她眼前是什么?空旷旷的新房。红色的被褥,红色的衣服,各种礼,都像讽刺一样嘲笑她。
她怎么可以让向晚晚比下去呢?即然他们的爱那么坚定,那么就看坚定到什么地步了,她凌然别说是女子,就连男子,也没有输过,真正的巾国不让须眉,要她输给向晚晚,她怎么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