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不算吧,我一个人在晨跑,突然遇到了席先生,他也在晨跑,我们两人跑的路线是一样的,所以看起来好像是一起在晨跑,但其实没有约好,只是凑巧同路。至于没跟你晨跑过,不是我不想,是因为你每天太懒起不了床。”阮静梨急忙辩解。心里在骂席卓逸:干吗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那,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跟他同小区的事情?”岳皓森问。
“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阮静梨抿着嘴,低着头说。
“呵,刚刚?如果不是我跟席卓逸碰到,不是他提起,不是我询问,你是打算一辈子瞒着我这件事情吗?”岳皓森说。
“怎么可能会瞒你一辈子,我不可能在这里住一辈子。我之前瞒你,是怕你多想,因为你是个大醋王,你一直吃席卓逸的醋,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果真吃醋了吧?”阮静梨说。
“我吃醋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瞒着我就是欺骗,就是你不对。”岳皓森说。
“好,是我不对好吧,对不起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们走吧。”阮静梨一边好言好语哄着,一边挽着岳皓森的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