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片刻,魏延脸上终于展露笑容,谓姜维道:“王子均果真是在拼命,可惜文鸯却比他厉害的多。汝可速去……啊!”他见到王平与文鸯招招凶险,不是作伪,便想让姜维去换下王平,哪知就在这说话之间,文鸯已用长枪格开王平兵刃,抽出背后钢鞭,狠狠打在王平背上。王平虽然有盔甲在身,但却也禁不起这一鞭,大口鲜血喷出,急忙弃了兵器,伏鞍逃回。魏延惟恐王平有失,也不让姜维出马,自己提刀上前接应,厉声喝道:“小贼休得猖狂。”
文鸯本在赶杀王平,见魏延亲来,便调转方向,迎了过来。两骑马越跑越近,眼看就要交上手,赵舒却从阵中出来,大声道:“文长且住。”魏延虽然脾气孤傲,但久在赵舒之下,深知其能,心中难免有几分畏惧,竟也随着文鸯停下,道:“将军别来无恙。”赵舒轻叹一声,道:“自听闻文长举兵,吾便食不甘味,睡不安寝,怎言无恙?”魏延不禁哈哈笑道:“原来将军心中对某也颇有顾忌。”
赵舒并不否认,反而点头道:“将军威名远镇,吾岂能不惧?只是吾有一事想不明白,将军位及人臣,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为何还要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只怕将军一世英名,便要付诸东流。”说着又是长长一叹,语气中似乎十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