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些呢!还有传言说你和嫂子是合同婚姻,是为了应付两边的父母,而且,你们的孩子是试管婴儿,找的代孕。”程千里说。
“我老婆的肚子上留着深深的妊娠纹,我们还拍了照片,说等着孩子们大了,找他们要‘赔偿’。”说到这里,陈凯文摘下了眼镜,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来一张纸巾,擦了擦眼泪。
“哥,这九年,你过得很难吧?”说着,程千里将手搭在了陈凯文的肩膀上。
“父母不在了,老婆和女儿不在了,身边,就只有一诺那个臭小子了。”陈凯文说。
“我爸他,抛下我,还有他的江山,跑了。我今年才二十四,本应该在实验室里洗试管的,没想到,唉!哥,你应该能理解我,我手上这份儿江山,不止两三个应氏啊!”程千里苦笑道。
陈凯文将眼镜重新戴上,他拍了拍程千里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哥会尽力帮你的,虽然,我们交往不多,但是,明昊的干弟弟,就是我的干弟弟。”
“有哥的这句话,弟弟我就安心了。”说着,程千里一把搂住了陈凯文的脖子。
“千里,千里,别这样!”陈凯文推了推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