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我是压根就不屑于和这种人玩,”桂卿颇有些自负自狂地说道,同时语气中又不乏气冲云霄的自信之势,似乎觉得真正能报仇雪恨的日子也不怎么遥远了,“那样太有损我的高尚品位了,我只是看着像他这种无知无畏又无耻的农村瘪三在那里谝熊能,心里气得慌而已。”
“不介意就好,”忠良道,“好鞋不踩臭屎。”
“你说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弱智呢?”桂卿又激愤难当地说道,“连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那是,咱也不稀罕和那种羽人玩呀,”忠良跟着附和道,“不过好像哪个庄上都有那么一两个特别喜欢谝熊能的人,他们总觉得全庄上的人都不如他们聪明,都不如他们能,好像他们闭着眼就能把村子里所有的人都给绕了似的,而且干什么事还坏得要命。”
“这就和哪个庄上都有那么一两个憨子或傻子,”桂卿举一反三地说道,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真如雨后日出一般,“都有那么一两个老光棍,都有那么一两个小寡妇一样!”
“我的乖乖唻,你说得忒对了,”忠良将大腿猛然一拍,然后兴奋异常地喊道,“来,咱弟兄们再好好地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