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玺冷脸看向白钰,看到他那小人得志的表情就来气,危险地冲他呲牙。
她拉着薛慎之的胳膊往破庙外面走,确定他们说的话不会被人偷听后,才小声道:“爹,我哥不是跟你说了嘛,这白钰行踪稀奇背景不详,是个顶顶危险的人,您干嘛非要和他一起去凉州。”
“你不知道,小玺,我看他的样子总觉得熟悉。”薛慎之眼中闪烁着怀念的光芒,“也是奇了怪了,明明说不上哪里像,却又觉得哪里都很像。”
“您是说……白钰和苍术前辈?”灵玺微微一怔。
能让她爹耿耿于怀的,怕是只有十多年前惨遭灭门的苍城派,以及他最敬重的至交好友苍术了。
薛慎之没有言语,却已然相当于默认。
灵玺心跳慢了半拍,虽然心里不希望白钰那厮真的和苍、白二家有关系,可依他对苍家绝学的执着以及他出现在凉州的时机,很难让人不把他跟当年的苍城派联系起来。
当然,这世上觊觎苍家绝学的人很多,也不能单凭此就认为他是苍家后人。
想起他的武器和眼熟的鞭法,灵玺低声问:“爹,我见那姓白的武器是鞭子,且鞭法与太祖师奶奶的飞云练有些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