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敏蓦地抬起头来,脸色微变。
“这些年来,朕知道你求子心切,明里暗里让薛家给你搜罗过不少神医,也尝试过很多民间的土方子。朕也一度以为,是自己身体有毛病,所以才生不了,鬼冶说朕很健康,璟儿的出生也让朕放下心来,而你……朕想让鬼冶给你探探脉,你死活不让。朕问了郑济民才知道,你是服药过度把身体吃坏了。”
薛敏被触及内心最隐秘也最脆弱的地方,脸色一下子面如土灰。
“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这有错吗?”她喃喃呓语。
慕容轶道:“想要孩子,这没错。可你不该因为自己不能生,就将朕的妃嫔都灌下避子汤,德妃和乐妃手腕上戴的金镯子,也是你送的吧,还特意叮嘱她们时时刻刻地戴着,朕让太医查过了,那镯子里沁着大量的麝香,戴的时间久了会导致终身不孕。德妃和乐妃又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被你如此对待?”
薛敏被这般质问,却冷冷一笑,“她们想在本宫之前诞下皇子,痴心妄想!大燕的太子,必须是臣妾所出,嫡子将来继位才是最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