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充满杀机的无疑就是萧云。
萧云却知道他现在疯狂的样子与那夜看到的疯狂老人实在相似,萧云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什么都没有,却只有一个正在上吊的人,而且那个上吊的人已经是个疯子,萧云呀萧云为什么你要让我这个将死之人如此的痛苦。”汤武的声音中果然是无尽的痛苦,只是他的痛苦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个时候,本来是抬汤武上山的其中一个老人站了出来,他还是佝偻着腰,这本来就是个驼背的老人。
看来他有话要说,不过,他咳嗽的样子似乎每说一句话都要用掉他全身的力气。
“天河宗首座看来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也不过是昨天,我和家主回府的时候,在小姐的房里看到的情形与他说的一模一样,小姐的头正挂在那房梁上,房里已经空无一物,当我们把她救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疯颠的样子。”
“从小姐所写的血书中可以看到正是萧云十四那晚行相逼之事,我家的小姐一介女流无力抗拒,萧云又自知小姐重视自己的清名,一定不会说出此事,不过,我家小姐本来就是刚烈的女子,怎么能够受得了如此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