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勇气找齐雁报复,也没有能力与齐雁抗衡,柿子挑软的捏的道理谁都懂,她将这一点贯彻地淋漓尽致。”
“在她心里,她认为梁家的这一切都是她的女儿梁新月的,换言之也就是她的,这是齐雁欠她的。”
姜蝉说地特别刻薄,“至于说齐雁,年龄小不是她作恶的理由。由小处就可见她人品卑劣,再有我知道的那些传闻,她算个什么东西?”
梁鸿昇:“看来你对她们的观感都不好。”
姜蝉淡淡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事实上,我对她们感觉如何并不重要,毕竟她们又不是我的亲人。只要宋颂能够过地好,别的我并不在乎。”
梁鸿昇盯着姜蝉:“你要是个男人,我都要把宋颂托付给你,这话说地我这个大男人都觉得暖心。”
姜蝉看了一眼学习空间内呼呼大睡的宋颂:“这话我从许多人嘴巴里听说过,只能够治标不能够治本,关键还是要宋颂自己立地起来。”
“当然,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理解。她不是立不起来,她只是没有这个底气去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不像梁新月,自小锦衣玉食,无数精英追着她身后跑。”
这话一说,饭桌上沉默下来,半晌梁鸿昇抹了把脸:“不说这些了,说起来我这心里就难受地不行。我对你非常好奇,你就这么暴露在我面前,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