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初闻方想年的案子时,就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
大眼睛,圆圆的脸。
而这份卷宗中,那个被圈了爱心的名字叫做夏杨。
这些就够了,除了感情,还会有什么,能让他这些年对这个案子依旧意难平,甚至意难平到舍弃了自己多年的信仰。
意难平到无耻。
她咳了咳,推开他站在门口的身子,抬脚一步步朝门口走。
手腕被攥住。
“唐浅。”
邢远乔看着她:“事情结束了,方想年快要伏法了,我可以重新教你。”
唐浅回头看他,眼底全是陌生:“你教我?你拿什么教我?”
她冷笑:“你之前说的,骨血传承、无稽之谈。也是做戏的吧。”
她甩掉他的手腕,深深的看他:“你还不明白吗?方想年之所以没有进去,是因为他无罪可进,他干干净净,不管那个穷困之人有没有罪,他坚持了作为律师的信仰。”
“作为惩罚,他离开了自己打下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