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予直直的看着他:“不是应该把我关进大牢吗?”
沈冠廷说:“你把人打伤成那个样子,似乎还挺有理的。”
叶浅予翻了个白眼瞪着他:“沈大帅,请问你挚爱的周小姐是在哪里被打伤的?是在回春堂后园吧!如果她是来回春堂看病,我把她打一餐,那是我有神经病。如果是我冲进帅府把她打一餐,我应该死罪。可是是她自己冲进回春堂,先言语辱骂我,再骂卿卿,然后再动手打卿卿,我才打伤她的,她那叫咎由自取,我是正当防卫。当然了,就像你的宋副官说的,这个乱世,根本不会说理,是靠枪杆子说话的,我打伤了你沈大帅挚爱的女人,我就没想过会平静的不了了之。”
沈冠廷皱着眉头:“你这说一大堆的,不就是在伸冤吗?但现在周婉诗还躺在病床上,是非曲直,当然只有你一张嘴在说了。”
叶浅予气鼓鼓的看着他:“真是好笑,事情明摆着在这里,你还在为你挚爱的女人辩解,你可以不用说什么的,你是大帅啊,哪怕你现在拿着枪,直接打死我,为你心爱的女人报仇,也没有敢说你沈大帅有错。”